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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與惡的距離》為夢想執著的「應思聰」,林哲熹:「保持良善,不忘初衷,為世界創造意想不到的奇蹟。」

嚴格來說,林哲熹的外型並非時下討喜的奶油小生款,少了偶像的包袱,他才更有機會展現自己獨特的演員性格,也因此在塑造不同角色的過程中,少了許多既有的框架與限制。

採訪撰文/廖崇捷 攝影/Chou mo 造型/林智強 化妝/瑋瑋 髮型/Michael

《我們與惡的距離》為夢想執著的「應思聰」,林哲熹:「保持良善,不忘初衷,為世界創造意想不到的奇蹟。」

經過多年美術班的訓練,大學時代,原本讀的是新媒體藝術科系,但在學一年期間,總是提不起興趣,因緣際會之下轉讀戲劇系他,找到了人生的新目標,這個目標帶著他前進,從學生Model一躍成為電視、電影主要角色,如今幾部作品陸續上映或是待映都有著極高的討論度,從他誠懇帶著謙虛的語氣中,說明了他在短時間內迅速竄起的成就,並非僥倖。

《癡情男子漢》中的魯蛇螃蟹、《自畫像》裡抑鬱不得志的憤青畫家、《狂徒》與吳慷仁精彩對手的難兄難弟、神秘消失在《愛上卡夫卡》中的關鍵男友、《我們與惡的距離》中思覺失調的應思聰,不管是哪個角色,都發散著著一股「純粹」的質地,問問他期許自己十年成為一個怎樣的演員,他說:「不活在慣性裡,反覆思考自己的初衷,保持學習的精神。」是的,那樣就很足夠了。

接觸影像表演的契機是什麼?

大學的時候接的都是Model的工作比較多,常去走實踐服裝設計系的秀,在秀上被陳宏一導演發現,找我拍了一支MV。後來大學畢業的那年,陳導剛好要拍《自畫像》,覺得我跟戲中的畫家男主角氣質很像,找我去試鏡,拍了我第一部長片作品,慢慢開始被其他導演看見,後來慢慢開始接戲到現在。

在選擇角色上面是否有為自己設立條件?

其實我不太挑角色,我覺得什麼東西都能演、都應該要去嘗試,不見得能完成百分之百,但總覺得可以去試試看,然後盡力去做。雖然現在得自己沒有資格去挑戲,但如果硬要說的話,那就是能燃起自己熱情的角色與團隊吧!每個環節都讓人熱血沸騰的感覺是很不容易的,把工作當作是一種創作,不要被預算或是框架限制住,每一點小小的努力,都有可能創造出意想不到的奇蹟。


在演藝事業這條路上,哪些演員是你的學習目標?

河正宇、劉德華還有黃渤。我覺得他們不只是在自己的專業上有精彩的表現,他們還能帶給這個世界許多啟發與力量。像是河正宇除了是演員之外,還是個導演與畫家,劉德華除了提攜演藝圈的有才華的後輩之外,更是個慈善家,黃渤也是,面對媒體也相當客氣有禮,他們在各方面都很周到,這或許就是他們能夠如此成功的原因。我覺得這很不容易,不獨善其身,還能影響身邊的人,讓整個氛圍充滿熱情,進而讓整個世界更好。

在你演出的作品或是合作前輩中,有沒有印象比較深刻的?

《樂獄》跟《狂徒》是很重要的轉捩點,兩部戲是接著拍著。《樂獄》讓我在演員的位置中感受到很大的創作空間,導演引導我們賦予角色許多的意義與特質,是一次很開心集體創作。後來《狂徒》遇到了慷仁哥,拍攝的過程中他分享了很多自己的經驗,從他的經驗分享中,我才開始找到自己當演員的方向與動力,一開始會有些迷惘,但我在和他合作的那段日子裡,釐清了很多事情,在他身上找到了答案,支撐我走到現在,甚至是未來。


出道到現在遇到最大的困難是什麼?

現在回想起來,好像都沒什麼大不了的!剛開始從劇場轉影像,會有一些對於工作模式的不了解所產生的挫折,然而解決之後還會遇到新的問題,人生就是在不斷解決問題的過程。我們正在經歷一個轉變的階段,從舊媒體到網路時代,我們如何在其中找到自己的方向,是我現在在思考的問題。

你認為自己在一眾新生代演員中突出的關鍵為何?

我覺得自己並沒有太多亮點,或許是純粹與誠懇吧!《狂徒》就是很好的例子,原本劇本設定是個討人厭的小屁孩,或許是我的個人特質賦予了角色新的可能,多了一些善良、多了一些傻氣,我猜這是導演們選擇用我的原因吧!


你覺得自己10年後會是什麼樣子?

除了希望能接好的作品之外,也不忘持續反問自己的「初心」,即使可能是一名成功的演員了,也不要忘記自己當初想要成為一名好演員的初衷,人是有慣性與惰性的,保持謙虛與不斷學習新的事物,是一個很重要的關鍵,督促自己不要忘了進步。

你覺得未來是什麼?The Future Is…?

我覺得未來就是現在,所有的現在都指向著未來,所以保持當下的熱情,才能造就自己想要的未來,各方面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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