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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罪後真相》張孝全如願成為流量名嘴:「人永遠可以選擇你相信的,只要自己相信的就是事實!」

一改以往電影角色多為沉穩、內斂陰鬱形象的張孝全,在與陳昊森合作主演的犯罪懸疑片《罪後真相》裡,化身為電視名嘴新聞人,並誤打誤撞捲入兇殺案情的真相追查,而從此部電影演出,感悟到人生更多豐富的經歷和體驗。

採訪撰文/陳佑瑄 圖片提供/威視電影、台北金馬影展執行委員會

專訪《罪後真相》張孝全如願成為流量名嘴:「人永遠可以選擇你相信的,只要自己相信的就是事實!」

在現今這個充滿各種意見評論與新聞真假是非難辨的《The Post-Truth World》後真相時代裡,黑白、正邪常都存於灰色地帶,藉由網路發聲控制輿論風向球和主宰是非對錯、定人生死的現象層出不窮。由新銳導演陳奕甫執導的首部電影長片《罪後真相》即以此為創作元素,再經過四年多時間的籌劃,劇本在反覆超過15次以上的修改後,藉由一樁駭人聽聞的新秀球星張正義(陳昊森 飾)謀殺女友入獄的情殺案揭開序幕……七年後,他逃獄挾持過氣資深媒體人劉立民(張孝全 飾)。

而這位名嘴甚至為了百萬訂閱,不顧生命危險也要直播自己被綁票!於是在新聞渲染報導下,想緊蹭這波流量的劉立民,開始深入重查此案,在穿針引線尋兇過程中,引爆全民熱議的關注,並逐漸相信張正義是無辜的殺人犯,進而努力蒐證來替他洗刷冤屈。過程中一幕幕緊湊的劇情,都讓人在難以預測的走向,揭開幕後真相的事實,儘管親眼所見也不一定為真?

《罪後真相》張孝全與陳昊森兩人新片齊顛覆形象,陳昊森變身通緝犯挾持飾演新聞名嘴的張孝全
《罪後真相》張孝全與陳昊森兩人新片齊顛覆形象,陳昊森變身通緝犯挾持飾演新聞名嘴的張孝全

實現妙語如珠的名嘴角色

一直希望能在戲劇中挑戰不同角色的張孝全,回想起當初,「在接到《罪後真相》劇本時,一看到角色『劉立民』是電視台名嘴主持的人設和職業,就很吸引我躍躍欲試,再加上故事編排都有滿大發揮空間,更讓我非常希望能夠參與這部作品,便很快地和導演碰面、聊劇情和角色,過程中也非常愉快,而確定了這次電影的演出。」

《罪後真相》張孝全與鍾瑶飾演媒體夫妻檔,歡慶網路節目「True立場」成立
《罪後真相》張孝全與鍾瑶飾演媒體夫妻檔,歡慶網路節目「True立場」成立

因而為了能夠惟妙惟肖詮釋一位外放且多話,甚至帶點油條感的新聞名嘴,其實平時和大部分民眾生活日常一樣,也會看談論新聞時事、天文地理和探討外星人等等節目的孝全稱說,「同時很幸運地是劇組在拍攝前,找了兩位線上主持人,讓我有機會分別與他們對談了兩個下午,幫助了我確立一個新聞主持人的狀態,且過程更多獲得地是在瞭解他們工作是什麼模樣。」

《罪後真相》劇照04-張孝全飾演過氣名嘴,意外捲入棒球情殺命案被媒體包圍
《罪後真相》劇照04-張孝全飾演過氣名嘴,意外捲入棒球情殺命案被媒體包圍

只是電視媒體名嘴有各種類型,也讓他在劇本上發掘與理解角色,包含沒有描繪到的部分中,「都不斷地和導演有很多討論去形塑、拿捏和取捨下,去建構出劉立民的形態而進入角色。」而衍生出了靈活動腦的神情與對答如流的飛快語速等特質,且更自創了插腰打響指的招牌手勢動作,張孝全笑說:「一連串大量台詞要很快地講完,常常有幾場拍攝讓我舌頭都快打結,說到、拍到頭都要暈了!」不過令他覺得難能可貴的是「實現了很多自己的想像,最終變成影像、表演,是很難忘的體驗與收穫。」

《罪後真相》張孝全在片中挑戰名嘴快嘴,自加插腰打響指手勢融入角色
《罪後真相》張孝全在片中挑戰名嘴快嘴,自加插腰打響指手勢融入角色

選擇自己相信的真相

問及孝全,如果以新聞記者主播的身份要為《罪後真相》下三個 #hashtag 關鍵字的標,會是什麼呢?他妙回:「#有趣!!#精彩!!#反轉!!」誠摰地在不劇透下,分享劇情絕無冷場的不斷反轉又反轉中,自己最有感的台詞是「真相,你相信嗎?」

確實只要跟著孝全在片中不斷探索每個人犯案的可能,往節奏明快的軸線往下走,順著劉立民所說的「新聞很重要,真相更重要!」總讓人在心裡跟著推敲、要相信真相的同時,以為找到真正兇手,又會突如其然地在枝微末節處推翻一切。孝全也在實際參與演出後,對於電影裡講真相這件事有所體悟,認為「一直以來,我覺得除非事件發生在自己身上,出發點是由自身開始,它或許有一個明確的真相,但一件事倘若關乎到兩個人或以上,必須找到一個共同真相時,就會變得有不同的視角。如果又是一種敵對的關係,而且不是那麼和諧,那這個真相是什麼?我覺得這就是有趣的反思之處。」

本身個性不是很執念型追求真相人格的孝全表示,「有些事情我會希望知道答案,但有的時候又會放過自己;對於正義這件事,適時的時候或許會站出來尋求一個真相大白,只不過我人生還沒有碰過因為正義而發生的衝突。」問他現在自己相信的「真相」是什麼?直言「自己當然相信真相」的他說:「我覺得人永遠都有選擇你所相信的,因為真相這件事,實際就是很明確的兩個字『真相』,至於『真相』到底是什麼?是如何發生?如何變成這個樣子?如何斷定?才真正是一件困難且複雜的事。」正如《罪後真相》所闡述的寓意「只要你相信就是事實,你可以選擇你相信的。」流暢地在最後結局再給觀眾一記回馬槍,從一而終地不論是每個演員的演技,或是案情故事的安排都在在給了許多無法料想的驚喜。

看到「陳昊森」不放過自我、用盡全力的演員拼勁

張孝全與陳昊森首次同台飆戲,除了一樣顛覆過往形象演出,在片中為了各自利益,合作查案的互動關係緊張之下,更有不少精彩火花,肢體衝突一觸即發的「交手」戲不停上演。聊及這次與陳昊森共演,張孝全說:「起初對於昊森沒有太多預設的想法,但在實際合作後,覺得他是個非常用功、非常努力的演員,會把自己完全放在角色裡面,而且他是一個不會放過自己的演員,總是會用盡全力的把每一場戲演好;即便來個十遍、20遍,即便那是一場哭戲,他都會盡其所能的一定要做好。」

《罪後真相》陳昊森拍動作戲很入戲,表情凶狠
《罪後真相》陳昊森拍動作戲很入戲,表情凶狠

從陳昊森身上看到演員拼勁的張孝全也真誠坦言,「與昊森有很多場對手戲都很令我印象深刻,而我們在電影中角色關係很不尋常,至於如何不尋常?又不能劇透下,請大家一定要進電影院看電影一探究竟。」他再接著說:「昊森下戲是個陽光大男孩,但是實際上戲拍攝時,他又完全展現了角色張正義的生猛與狠勁,同時保有脆弱與敏感的一面。」

《罪後真相》陳昊森將張孝全推倒壓制在地
《罪後真相》陳昊森將張孝全推倒壓制在地

與天生有表演天賦的「方郁婷」舒服又自在對戲

同樣在電影中,如同和陳昊森對手,都給張孝全特別感受的還有飾演自己女兒真真的方郁婷,「她給我滿意外的反差 Point 是一開始感覺她好像是個安靜的小女孩,但私底下其實蠻活潑的,加上她還是個少女,保有非常單純可愛的地方。」在多場父女互動劇情中,「郁婷有她的節奏,每次和她對戲非常舒服,而且我們丟接球非常頻繁,偶爾會即興發揮,她都能接球反饋,兩個人意外地有默契;像是很多場在家裡的戲,雖然都很生活化,但感覺很有火花,有種渾然天成自在的氛圍,郁婷讓我看見她天生有表演天賦和個人特色的演員特質。」

《罪後真相》張孝全和方郁婷的父女對手戲是電影一大看點
《罪後真相》張孝全和方郁婷的父女對手戲是電影一大看點

《罪後真相》張孝全和方郁婷扮演相處如朋友的父女
《罪後真相》張孝全和方郁婷扮演相處如朋友的父女

恐懼不安時,請試著放空、抽離自我

《罪後真相》片中實現化身為名嘴想像的張孝全,戲外還挑戰擔任 Podcaster,首次親自獻聲錄製結合新聞真相與海龜湯(Situation Puzzle 情境猜謎推理遊戲)的 Podcast 節目《立民爆報》,搶先在上映前帶聽眾一同還原真相、破解撲朔迷離的案情,邀請大家跟著他來收聽一趟「媒體識讀」課,並一起動腦解謎、揭露真相。

最後,談到令人恐懼的事,都不再只是電影中的情節,也經常突如其來地發生在你們現實生活中每個人身邊。問了張孝全在他面對不安的情緒時,通常會以什麼樣的心態面對呢?「碰到不安跟恐懼的事情迎面而來,緊張是一定會的,但要試著儘快地讓自己冷靜下來,因為緊張的情緒會影響思考,應該要讓自己安靜下來,甚至是放空、抽離自我,然後再回來看看這件事,或許能從中看到、感受到自己該在這個當下如何思考?以及用一個什麼樣的態度跟心境去面對現在令自己不安的心情。另外或者,也可試試看禱告!」

《罪後真相》張孝全同時詮釋媒體人與單親爸,睽違10年角逐金馬影帝
《罪後真相》張孝全同時詮釋媒體人與單親爸,睽違10年角逐金馬影帝

張孝全X陳昊森《罪後真相》正式預告


電影給張孝全的人生啟示

M.C.一直是有電影夢的人嗎?

張孝全:我或多或少是有一些電影夢,因為身為演員的我可以去扮演現實生活以外的角色,去經歷、體驗除了我真實日常以外的生活、職業,還有情感,這些過程都帶給我人生更多的豐富。

M.C.認為電影最迷人之處?

張孝全:電影之於我最迷人的地方,首先是娛樂,另一部分是有的時候電影也是心中的一個出口,讓我們能夠因為電影看見自己某些不管好或不好的,然後去面對、去和解,我覺得這是電影的美妙之處。除此,還有當電影看完後,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喜好跟感受或是觀點,對於電影的討論也是一件很棒的事,有時候朋友們聚在一起先是討論一部電影就能講一整個晚上講不完,常常有這樣的狀態發生,我覺得是非常棒的。

M.C.想對電影說的一句真心話?

張孝全:電影,有你真好!

張孝全 aka 名嘴劉立民《罪後真相》角色關鍵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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