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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鄉》李玉璽找出尋青春失控的滋味!哪怕那些叛逆的行徑,對他來說只是遙想遠望的距離

LINE TV全網獨播《神之鄉》自開播後除了熱播率不斷衝上排行榜TOP 1,在公視或東森的收視率也一再突破新高,該劇除了顯見宮廟文化的戲劇感,更是結合台灣在地特色、回鄉情感的細膩元素,主角李玉璽認為以觀眾的角度一定可以找到某位角色是符合現在心裡的位置,除了希望能帶給人生某些靈感,也能化解現在正身處的困境。

Photo / 李玉璽IG、東森、映畫、LINE TV提供

《神之鄉》李玉璽找出尋青春失控的滋味!哪怕那些叛逆的行徑,對他來說只是遙想遠望的距離

《神之鄉》在親情間表達的情感在播出後一再讓觀眾有所共感,其中王識賢與李玉璽劇中的父子情更表達出世代感情如何突破隔閡,李玉璽也形容這部戲的看點之一就是跟爸爸之間的糾結感情,相對上因演出該部劇而反射到私下與父親的相處模式,「我小時候跟爸爸其實是一個距離非常遙遠的關係,我幾乎看不到他,去上學前,他還在睡,回家後,他還在上班,最多的印象就是照片裡面的那個人,一直到開始學音樂接觸這一行,才重修、重新開始建立新的關係」。

李玉璽說這關係有點像劇中夏志薰和夏天龍,因為他們也是藉由宮廟這個文化來有產生連結的,而身為6、7年級生熟知歌手李亞明的兒子,李玉璽也坦言出道後的初始就是標籤,「可是我覺得努力想要把這個標籤拆下來也是一個動力」。不過相較劇中帶了些叛逆感的心緒,劇外的李玉璽倒是坦言小時候其實算是處於一個沒有叛逆空間的成長過程,「我很不叛逆,因為我們家太奇怪了,是那種你想叛逆都叛逆不了的狀態!比如說,我假日要想出去玩,他們就說好啊,我說我不回家,他們也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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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成長容貌,叛逆的行徑對他來說只是遙想遠望的距離

家人給予的空間讓李玉璽就是沒有地方可以叛逆,什麼都 OK下,自然讓他相對學會自律和了解到爸媽給予的教育是一種尊重,「小時候我不要什麼,他們就也不會逼我,比如說我媽一開始叫我學鋼琴,但小時候誰會想學鋼琴?我後來就哭著說不要,我爸就說那不用學,就沒事,他們在很多地方都讓我很自由的發展」,在尊重養成下,李玉璽自然就不願意做出會傷害到爸媽的心境,他笑說目前最多就是跟爸爸回個嘴表達在工作上的堅持,叛逆的行徑對他來說只是個遙想遠望的距離。

不過走入劇中,他自然就衍生出角色的代入感,做功課時就會去聯想劇裡角色小時候身體不好的狀況與心情,「因為我覺得身體不好的小朋友,很容易把很多事情怪罪到自己身上,所以像劇本裡面演到說是夏志薰小時候,在病床上聽到爸媽在談離婚的事情,我就是設定成夏志薰一直覺得是自己身體不好害的」。劇本所刻劃青春裡躁動不安的情緒與坦白,甚至迎向負能量的逆向衝擊,都在躲藏間期盼被關注。男主角與父母的關係,無論是代溝或誤解,都存在一種愛已經變質的懷疑,而李玉璽本身透過角色原生家庭的心境再去演繹時,更能透露出角色某方面的自卑跟渴望被愛的感受。

與王識賢譜出父子情誼,看前輩飆戲入戲到忘我

同時為了更契合劇中與父親的隔閡,戲外拍攝時與演出爸爸的王識賢也會保持些距離,「我覺得導演也有刻意安排,我們前面的戲幾乎碰不到彼此,不是我收工,他上工,就是我上工,他收工。在休息室基本上除了打招呼之外,也不會刻意多聊天,主要是希望在那段時間維持好像很熟悉、又很陌生的感覺」。李玉璽認為再加上王識賢劇中的形象嚴肅,入戲後自然會產生距離感,「我就想說不要先把他想成一個太親切的前輩」。不過隨著戲的變化,戲外也有交流上的改變,後來就真的都「爸爸、爸爸」的叫,有什麼問題也就一直找他。

「識賢哥也是影視雙棲,所以他在很多方面給了我很多幫助,他分享了很多作品之外的經驗,包括這次能跟他合唱更感到榮幸,而且還是唱我寫的歌」。劇裡除了王識賢外,他也與李李仁有不少對手戲,面對兩位前輩,李玉璽形容與他們兩位對戲幾乎都會忘了自己正在拍戲,「有一場本來就是他們在對話,然後我們當背景看著他們,我真的是完全忘記我正在鏡頭裡面,像看戲一讓盯著他們兩人互相丟接彼此的球」。

這樣的能量對他來說除了是享受,更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學習,他坦言在拍攝前看到劇中前輩的演員名單,內心早已充滿興奮。不過李玉璽本身個性會與長輩保持禮貌不多言的態度,導致過往若工作上遇上其他前輩,也無法有太多的交流,但這回他卻一直告訴自己,這部戲不能這樣,得把握學習和溝通不然會錯失很多機會。不過也因此發生些不少趣事,比如常常問就會問對戲的黃鐙輝自己表現如何,「但鐙輝哥這這部戲給不了建議,因為他演高功能自閉症,所以我每次去問說他表現怎麼樣?他就會說:不好意思,我沒有在看你!因為在他角色塑造中,根本就不會看著別人」。

練就未曾想過的技能,笑談自己是「大溪陀螺王」

追求音樂路或表演工作上,李玉璽相對認為自己很幸運有許多機會被看見,自身也也藉由表演去磨練未曾想過的技能,比如這回就是學了陀螺。「要先要學會怎麼打陀螺的姿勢,好看之外,也要打到那個指定的位子上,例如要打到一個盤子裡、桌上,然後我自己還有練要把陀螺拋起來打在手上,打在手上聽起來很厲害,但失敗率也是滿高的」。不光這些,李玉璽說出小陀螺練會了,就要換成大的,尺寸大概有他的大腿那麼大,除了重,還要學會如何整個抱起來,「實際上是大概是四十到六十公斤重,我們練習大陀螺的第一天,識賢哥的手就磨破了,因為那個大陀螺的繩子是很粗的麻繩,拋一次就磨破皮」。

不過李玉璽也興奮表達自己對於打陀螺是算滿有天分,「我自己也滿意外的,那位陀螺師父七十幾歲了,還沒有找到傳人,一直想要我當他的傳人」,他說當時師父至拍攝後期就一直教他一些戲裡還不需要用到的技巧,感覺真的想把他當弟子,途中只要是他來當指導,都會帶一些奇奇怪怪的陀螺教他練,「結果劇組拍攝時,比如演我小時候的演員要打陀螺,他們打不起來時,也就是叫我去打陀螺」,李玉璽彷彿儼然成為大家打陀螺的替身,笑言自己是「大溪陀螺王」。

看不見的叛逆桀傲中,都只是為了能招喚不被忽視的眼光

劇中諸多挑戰都是李玉璽過往未曾碰過的經歷,當中更深入內心的就是宮廟文化,「我對宮廟文化其實不太清楚,都是很皮毛的東西,所以拍戲之前還去了大甲媽祖遶境,才發現信仰真的是一個很強大的能量」。李玉璽也形容在該劇拍攝地大溪工作時,就能深刻感受到在地的每個人都只是想要為自己土地的文化盡一份心力,那樣憾動內心的感受反而是很難用言語去形容、表達出來。「我會發現拍一部戲就能發現大溪就有這麼豐富的背景,那台灣一定還有很多我其實沒有注意到、沒有看見的美好的事情,所以現在就會一直開始好奇這些台灣在地文化」。他也形容過往對台灣土地的感受可能比較表面,比方是珍珠奶茶、水餃等這些美食特色,但現在可能看到三太子都會產生出不一樣的情感。

李玉璽在劇中除了將在家人情感困局中得到和解,也重燃生活熱情的遙想,戲劇上所映照出的是人生某段過程中期盼能給自己更完整的原型,那些歷程中的爭執雖常常悄悄滲透進角色們的生活,其實也是寫實生活的一面鏡子,「我覺得我這個角色最重要的核心就是不要逃避,所以希望就是觀眾朋友,看到的是夏志薰從膽小轉變為勇敢的層次,看過後或許也能產生相同的勇氣」。

這些情懷對於李玉璽從角色出發,可能面臨必須拋下包袱且抉擇的勇氣,所描繪的失去與獲得也可能是現實中,造就自己於汲汲營營的夢想上如何奮力拉扯。這些情感的反饋,也正是該部戲劇無形中冀望能帶出不同世代的觀眾,對彼此的生命情境有更進一步的理解,也在看不見的叛逆桀傲中,發現曾經有過青春歲月那些微小的期盼,可能皆是為了能招喚不被忽視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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